(沒有從容的鶴丸跟可靠的藥研,各方面來說對這兩人很抱歉
以上。)
「帶領著大家這件事,與率領弟弟們是同樣的。」
擔任隊長的一期一振對審神者露出恭謹又自信的淺笑,領著其他被安排一同出陣的成員們在空地作最後整頓。
「這次出陣厚樫山的目的是找到尚未尋獲的三日月大人,由於三日月大人的所在地在敵人的大本營,希望各位在到達王點之前能夠盡量用遠攻退敵以減少戰損。」攤開地圖指揮作戰,一期對首次出陣厚樫山的平野跟五虎退說道:「不用太緊張,有任何不懂的地方就問我跟藥研,偵查部分記得多向青江先生學習。」
五虎退還是一副緊張到快哭出來的樣子:「好,好的……我會努力。」
相較之下平野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雖然也有些緊張但相對鎮定許多。
「平野、五虎退,你們緊張到連馬都忘記牽了嗎?」一臉好笑的藥研跟鶴丸牽來所有人的馬,去領刀裝的青江也正好回來。
「要出陣了嗎?」
對弟弟們露出安撫的笑,一期俐落地上馬,帶著其他五人馳馬離去。
「……所以說,鶴丸殿下不覺得嗎?眼前真是一番好景致。」騎在隊伍末端的青江曖昧不明的說道,緊緊跟在稍微放慢速度的隊伍後頭。
一樣殿後的鶴丸不解其意,順著青江的話看向前方。
踩著馬鐙微微彎曲晃動的長腿,還有騎著馬時深藍色長褲緊緊包裹、沒有一絲贅肉的臀部。
隨著每次馬匹的跑動,那臀部與馬鞍微微分離又再次緊貼,自後方可窺看那平時難得一見的腿根內側。
「嗯,是好景致。」
「沒錯吧......對了,我是在說風景喔~~鶴丸殿下的目光似乎有些向下偏移了呢,有其他『好景致』可看嗎?」故作不解地張望,青江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
「啊哈哈,我也在看風景啊,話說今天天氣可真晴朗啊~」皮笑肉不笑地瞪了青江一眼,在一期疑惑地轉頭時打混過去。
「鶴丸大人,雖說厚樫山的戰場我們已經很熟悉了,但也不能掉以輕心。」有些責備地叮嚀道,一期轉過頭去繼續領騎。
「啊……」被罵了呢。
完全知道他跟青江在搞什麼鬼的藥研騎到一期身邊交談幾句後也換到隊伍末端。
「藥------」
「這樣的配置也不差呢。」燦笑跟青筋和諧地一同掛在少年的臉上,「您說是不是,鶴˙丸˙大˙人?」
「哈哈……」他還能說什麼。
有了藥研的嚴厲監控,鶴丸再怎麼心猿意馬也不敢把視線放回一期的臀部,眼下也不好報復青江,只能恨恨地遷怒到敵人身上。
結果還是沒有拾獲三日月,但首次出戰厚樫山的兩把短刀毫髮無傷,隨著幾次戰鬥動作也變得俐落許多,在攻打敵方大本營時平野更是單憑自己破壞了敵方陣營的打刀,連哭哭啼啼的五虎退也在青江掩護下給了對手致命一擊,整體而言算是一場打得不錯的戰役。
「雖然,很可怕……但還是做到了呢。」
「希望這樣不負一期哥跟主人的期待。」
「做的很好。」從不吝於給予弟弟們褒讚,一期說道:「回去之後主上也會很高興的。」
「主上還在等著,我們盡快回去吧!」將疲憊的五虎退抱到馬背上,一期確認沿途撿獲的資材都安頓好後再次上馬。
嘶啦------
清脆的聲音讓鶴丸跟藥研同時抬起頭,超出他們認知範圍的衝擊直直地擊中他們的雙眼。
那是,不……完美的一期(一期哥)是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兩人的眼睛不自覺睜大,像這樣就能看清這一切不過是幻覺罷了,但睜大的眼睛將更為清楚的畫面傳到他們陷入混亂的腦裡,引發更大的衝擊。
從深藍色長褲正中央的縫線豪邁綻開,不留一絲餘裕給他們的全滅性攻擊,那有別於長褲的淺色布料究竟是------
「嗚噗!眼睛……」沒能及時閃過藥研戳過來的手指,鶴丸真的發出跟鶴一樣難聽的慘叫。
「不准看!一期哥怎麼可能會撐裂褲子露出內褲!!!!!這不可能!!!!」
「不要說出來啊啊啊!嗚……眼睛、眼睛真的好痛……」摀著眼睛的鶴丸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一期不可毀滅的形象,「平野跟五虎退他們有沒有看到?有沒有?」
「還沒,一期哥好像也沒發現……但現在怎麼辦啊鶴丸大人?」
「你快把我的眼睛弄瞎了還問我怎麼辦------不對,青江呢?絕不能讓青江看到啊啊啊------」
兩人神經質而小聲的慘叫著,騎在前頭的一期為了照顧幼弟採三人平行的騎法,暫時不用擔心被兩個弟弟看見,但只要一期往前一些,難保兩個弟弟發現異狀。
而騎的遠些,正巧跟藥研四目相交的青江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青江先生還不知道,但也瞞不了多久,假如回去時讓其他兄弟們看到------」
「不!怎麼可以!這樣對一期太殘忍了!」
「要不要偷偷告訴一期哥?」
「讓一期尷尬的事我完全做不到啊啊啊!」
難得達成共識的兩人壓力大到冷汗直流,連馬都感受到他們的壓力嘶鳴不已。
「怎麼了,馬好像特別躁動?」一期扭轉著上半身試圖看清身後的狀況。
隨著扭動的腰部,兩臀間扯裂的縫線一前一後分開,裡頭的布料更加明顯的映在後面兩人的視網膜上。
白色的、微微汗濕而緊貼臀部,依稀透出膚色的底褲。
「熱血沸騰了啊。」許久,藥研用平板的聲音嘆道。
「我絕對,要在一期面前拆穿你的真面目……竟然念出了出陣台詞,是想攻略一期的哪個地方啊你這傢伙!」
「短刀各方面資歷都比較豐富喔,各˙方˙面。」應為衝擊過大無法隱藏真心話的藥研吶吶的回道。
「藥研?」一期看著不知為何陷入呆滯的弟弟,有些擔心的問:「中暑了嗎?要不鶴丸大人幫我顧著平野跟五虎退,最前面由我跟藥研領騎好了,這樣比較好按照藥研的狀況調整速度。」
「不!不用了!」聽到一期打算騎到兩個弟弟前面,藥研立刻回過神來。
提心吊膽等一期回過頭後,卻發現一直遠遠觀看的青江帶著賊笑騎近隊伍。
「他發現了!」而且似乎跟他們不是盟友。
「怎麼辦?現在要直接真劍必殺砍了他嗎?」
「來不及了,而且動作太大!」
「不!他靠近一期哥想做什麼?」
只覺得緊張到膽子快從嘴裡吐了出來,他們在掙扎要不要殺刀滅口時青江已經騎到了一期身邊。
沒過多久,青江又騎到遠處看著他們竊笑不已。
「看來他沒告訴一期哥,太好了。」
「不!你太天真了,那傢伙竟然做了這種事……」鶴丸嘴角抽搐的感嘆:「還真是,嚇到我了啊……」
只見方才還遮掩住部分裂口的軍服下擺被青江神不知鬼不覺地向上反摺,縫隙間地風景頓時一覽無遺。
青江(青江先生)啊啊啊!!!!!
在心底怒吼的太刀跟短刀神情很可怕,卻又不自覺地望向沒有任何遮蔽物的裂縫。
「再看我就殺了你啊鶴丸大人!」
「你自己先把眼睛移開吧色小鬼!」
「怎麼辦快到家了誰能救救一期哥?」
正當兩人束手無策時青江冷不防提了一句。
「五虎退跟平野看起來有精神些了。要不要比試看看,誰能比較早回到家呢?」
「用、用不著這樣吧……」鶴丸冷汗涔涔的阻止。
「不,我很有興趣。」平野答應了比試。
「我也試試看好了……雖然可能,跑不出太好的成績。」
「既然連五虎退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加入。」絲毫不知藥研跟鶴丸的忐忑,一期也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鶴丸大人,等等開始時我會牽制住平野跟五虎退,請你立刻擋在一期哥的身後。」
見大勢已去,藥研務實地擬定計畫。
「等等,萬一一期就這樣一路騎回去怎麼辦?」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青江先生似乎沒有伸出援手的打算,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堅定的同盟在兩人之間締定,他們就像排演數千次一般默契十足地在比賽開始後的數秒完成動作。
「結果變成我跟鶴丸大人角逐勝利了嗎?」完全狀況外的一期說道。
「哈哈,我也沒想過會變成這樣。」疲憊的笑了幾聲,鶴丸的精神瀕臨極限。
現在怎麼辦?要直接告訴一期他的褲子因為上馬動作太大早就破掉的事實嗎?
但這樣他不就變成一直盯著一期內褲,大飽眼福後才說出來的變態了?
雖然很可惜,但一期是絕對不會懷疑藥研的,到最後只有他會背負變態的罪名而已。
但這樣一路騎回去,一期的形象就會以這般羞恥的方式破滅,見死不救他真的做不到啊啊啊!
不!他還不能放棄!
抬起頭看著那萬惡的西裝褲裂口以及裡面無辜的純白底褲,鶴丸下了決心要守護一期最寶貴的東西。
只要再靠到最近的時候,把自己的斗篷換到一期身上,之後再讓一期自己發現就可以!
對,這樣一期就不會知道他把他的底褲看個精光的事,同時又可以安全地回本丸,拿回斗篷時只要說想趁機披在一期身上嚇嚇他,這樣就沒問題了!
一期最寶貴的東西,就由我來守護!
「接招吧,一期!」
直直逼近的鶴丸一吼,但他的努力被一期誤以為是競爭意識,於是也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吉光之名可不是裝飾用的!」略略領先的一期喊道,「我要使出全力了,鶴丸大人!」
只見一期臀部完全離開馬鞍,用幾乎是屈膝站在馬蹬上的姿勢奔馳著。
「這是之前拜讀主上的賭馬錄影時習得的絕招!」
富有骨感的臀部有規律地在鶴丸面前晃動著,高高翹起的姿勢讓底褲勾勒的線條更加完美。
汗濕的,微微透明而沿著股溝下凹的布料,就近在咫尺。
啊哈哈……
不錯呢,讓我嚇到了…不,這已經是致命一擊的強度了呢,一期……
意識、意識因為太過幸福而模糊了呢……
------守護一期最珍貴的底褲,你只拿得出這點決心嗎,鶴丸國永?
內心深處對自己發出質疑,鶴丸猛的恢復意識,抓下斗篷後再次往一期的方向奔馳。
骨感的臀……不,他該守護的東西就在眼前了!
奮力揮出斗篷,他終於把手中的布料蓋到一期身上。
------然而斗篷的鍊子卻不偏不疑勾在早已不堪扯動的西裝褲上,唰的一聲讓褲子破得更徹底。
終於發覺不對勁,一期停了下來。
一臉莫名地看著自己破爛的長褲,又看了看表情堪稱顏藝的鶴丸。
「鶴丸大人,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啊啊啊啊!!!!!」把他刀解掉算了!
<事後>
直奔而來的青江被鶴丸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逗得很樂,突然覺得欺負鶴丸跟藥研的自己有些過份。
「喔呀喔呀,西裝長褲騎馬本來就很容易破掉的啊,大家多多少少都有經驗。」
「雖然發配的服裝不能隨意更改,但多帶幾件總可以的。」完全沒有鶴丸預想中的尷尬,一期從容的躲在馬身後換了件褲子。
「話說,鶴丸大人怎麼看起來一臉疲憊呢?」
「這我也不清楚喔~~」忍住想捧腹大笑的衝動,青江不負責任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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