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x山鳥毛 拷問演練R18

 

*血腥暴力表現(安達組

*性描寫

 

 

為了應付被敵方抓到後可能遭遇的逼供,擔任要職的刀劍男士都會事先進行操演。

 

原本就希望能更有效率地使用他們,被賦予的身體打從一開始便削減了一定程度的痛覺,可心理方面的抗壓能力還須從外部調教才能建立起來,這部分的練習除了增強對疼痛的耐受性外更是為了鍛鍊意志力。

除了他們,連審神者都會定期回本部參與相關培訓,拷問跟被拷問都有。即便大部分的刀對這樣的訓練沒太多好感,還是秉持公事公辦的精神完成交待下來的練習。

 

跟另一組完成拷問演練的同僚在走廊不期而遇,小豆長光停下腳步朝來者微微躬身,換來友善的招呼。

 

「呦,這不是光仔家的刀嗎?」瞧見友人刀派裡的年輕後輩,鶴丸國永似乎挺高興的樣子。

「演練辛苦了,鶴丸先生、髭切先生。」

「還好,跟這傢伙搭檔也習慣了。再說這次我是拷問人的那個,相較起來輕鬆許多……雖然之後有段時間去蹭酒某人的弟弟都不會有好臉色就是。」

 

聽到鶴丸這麼說,剛從手入室出來的源氏太刀笑了笑,用手將披散的亂髮順到耳後,拔了指甲的手指還包裹著繃帶,指尖滲出山杜鵑似的紅,乍看之下竟有種別樣的冶豔。

 

「我也沒少拔你的指甲跟牙齒。這樣解釋說不定弟弟的態度會變好些?」

「不可能不可能,反正只要讓你受傷就直接定罪了,你家弟弟哪會管我怎麼被整?」

 

離治療完畢還有十多個小時,期間只能包著繃帶慢慢等待傷口復原,為了方便治療此時青年只披了件內番服外套,腹部的瘀血跟烙痕怵目驚心,可施暴者跟被施暴者都像沒事似的,甚至還有餘裕拌嘴。

 

知道在這樣的狀態疼痛會一直持續,小豆長光本想將自己配給到的木札交給髭切使用,但年長自己不少的源氏太刀笑著婉拒,自言其實對痛感挺遲鈍,不必特意浪費這種一次性的咒術,說罷便踏著輕快的步伐往前走去,被留下的鶴丸國永表情像看到怪物似的,充滿震驚跟不信。

 

嚷嚷自己那麼辛苦根本白忙活,鶴丸草草向小豆告別,追上另一把我行我素慣了的太刀,半真半假的抱怨聲隨著兩人的離去逐漸變得模糊。

 

有些欽佩同僚能在那種性質的演練中抱持輕鬆的態度,小豆長光苦笑了下,平心而論這樣的訓練有其存在的必要,但對平日裡一同生活、在戰場上則將性命交託給彼此的戰友施虐,實在不是他會喜歡的事項。

 

走入拷問室,殘留的消毒水味跟未褪的血腥氣息混雜,上一批使用者在清潔工作方面稍嫌敷衍,小豆甚至在地上看到染血的鈕扣。

先前也有同僚抱怨前一批使用者——罪魁禍首正是他剛才遇到的那兩位前輩——演練完後沒做好清潔,除了踩到鋼釘外甚至還從角落掃出手指,讓工作量龐大的近侍不得不花時間訓斥毫無悔意的老刀。

 

個性體貼的小豆沒打算提出抗議麻煩到太多人,想著等等來一遍徹底清掃就好,他撿起沉金色的扣子放在桌上,約莫幾分鐘後他的演練對象推開門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稍微耽擱了。」

 

剛跟審神者從政府本部回來的山鳥毛還沒換下正裝,華麗的衣著襯得拷問室更顯寒傖可怖,突兀之餘也讓人為接下來將施加在他身上的刑求感到不安。

 

見男人走進拷問室,小豆不急著開始此次訓練,他走了過去為男人脫下手甲跟外套,而山鳥毛坦然接受這樣的碰觸,不因稍後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暴力產生排拒小豆的心理。

 

出陣跟遠征的默契培養出來後審神者很少更動人馬,使得能一起空出時間做這類練習的刀幾乎都是固定的,如同髭切還有鶴丸,他跟山鳥毛在拷問訓練方面也已經搭檔好一段時日,縱然不像前面兩位那樣處之泰然,彼此間的默契跟信任也算十分穩固。

 

「聽小鳥兒說從這次開始會追加新的項目,但你知道的,只要從時之政府那邊回來她心情就會低落好一陣子,所以我也沒問清楚究竟追加了什麼。」山鳥毛摘下墨鏡擱在放置配件的籃子裡,接著自己解開了領帶,「但我想你應該有收到通知才對,畢竟拷問方要做的功課不算少。」

 

「那,追加的項目是什麼?」

 

「——性拷問。」

 

回答的同時,小豆扯走山鳥毛手上的領帶,將男人的手反剪到背後,嚴實勒緊並綁了一個牢固的結。

 

 

◇◇◇

 

雙腿大張、被迫跟椅子綁在一起的山鳥毛嘗試動了動身體,鐵椅的四腳被鎖在水泥地板,確認螺絲鎖得夠緊不會鬆動後就端正坐在上頭,拿來一應物什的小豆長光拖了另一張椅子,在山鳥毛面前坐下。

 

「因為是第一次進行這種演練,具體來說該做到什麼程度還不懂得拿捏,就麻煩你多擔待了。」

「不要緊,這樣才有訓練的價值。畢竟敵人也不會花太多心力計較怎麼拿捏分寸,不是嗎?」

「呵……也對。」

 

說是性拷問,小豆卻沒如山鳥毛所想那般直接讓他脫去所有衣物,外套跟領帶以外的衣物一件也沒少,就連皮帶都好好繫著,若非手腳被捆綁,看上去就跟平常沒什麼不同。

 

「衣服不用脫下嗎?」

「暫時不用……但是跟你借一下這個。」他摸向山鳥毛的耳後。

 

摘下男人不離身的耳釘,小豆的神情一反平日的溫和,顯得有些嚴厲。知道這是演練開始的信號,山鳥毛也收斂神色,靜待演練搭檔的下一步動作。

 

設置的目標是問出審神者從時之政府拿到的機密文件內容,山鳥毛除了忍耐刑求外也可以選擇刻意誤導刑求者,而小豆必須想辦法問出答案並分辨口供的真實性。

 

雖然規則是這樣,但他們鮮少在辨別口供的真偽上進行練習,個性使然,心理戰從來不是他們擅長的範疇,但對於肉體的耐受性還算是有自信的。

 

解開山鳥毛的皮帶並扯下拉鍊,將手伸進男人的底褲,小豆長光掏出對方尚未勃起的陰莖上下搓動,刻意用指腹的薄繭搔刮性器頂端,另一隻手則隔著襯衫碰觸男人的胸膛,找到乳頭的位置後恣意掐捏。

 

兩腿間頗有份量的器官在小豆長光的撩撥下逐漸充血變硬,乳頭則被刮弄得生疼,指甲直接掐進敏感的肉粒,疼痛伴隨麻癢陣陣襲向他的感官。

不算溫柔的動作讓山鳥毛擰眉,呼吸粗重許多。

 

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他暗忖道,然後看見小豆從桌上的鐵盤取了一樣東西,在他面前蹲了下來。

 

半勃的器官在拷問者手裡掂量了會,頭回進行這種拷問的小豆長光似乎在思考下一步動作,接著將拿在手上的環狀物套入柱身、連同囊袋一併擠過,卡在性器根部。

雖說太過謹慎小心就失去了演練的價值,完成一系列動作後小豆還是檢查了黑色的圓環鬆緊度,在確認不會給山鳥毛造成額外的痛楚後再次擼動對方的性器。

 

阻滯的不適隨著勃起的程度越發明顯,山鳥毛的視線有些模糊,身體似乎比剛才敏感許多,性器前端的小孔被拇指粗暴摳挖,泌出的液體再由其餘的指頭塗抹上柱身,黏膩的聲響充斥隔音良好的屋室,端正的坐姿不知從何時起弓成狼狽的模樣,意圖閃躲由他人全權操控快感的撫慰。

 

察覺山鳥毛的變化,小豆長光不急著盤問設定的目標。

之前面對毆打跟反覆壓入水盆等等刑求,他們練習之餘也會交換心得,並且深諳彼此的極限,知道這樣的刺激還不能讓對方吐實,他不欲多言,只是更認真將快感加諸在山鳥毛身上。

 

解開被自己捏皺的深藍色襯衫,他望著山鳥毛精實的胸膛,紅腫的乳首被男人偏白的膚色襯得更加惹眼,頂端因為過度摩擦布料甚至有些出血。

 

挨近綁住四肢的被拷問者,小豆長光伸出舌頭,舔舐被捏到變形挺立的乳尖,確實嚐到鐵鏽般的腥甜氣味,同時男人因汗水蒸蘊出來的古龍水香氣跟著竄入鼻腔。

 

抬眼,那雙銳利的紅眸正對著自己,垂落至額角的亞麻色頭髮遮住一部份眼睛,從髮間投射過來的視線靜靜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沒有哀求也沒有懼怕,俊美的男人將自己交給了他,就像小豆長光不是該抗爭的對象,而是陪著男人鍛鍊自身的夥伴,自己則跟意志力戰鬥著。

 

雖然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意識到這點讓他特別高興。

 

親吻的唇舌一路向下,來到斷斷續續泌出液體的性器,直接將肉莖含入口中,小豆長光一手掐住山鳥毛打顫的腰,另一隻手的手指伸向對方包裹在西裝褲下的臀部。

 

成年男性的體味在口腔散開,意外地沒什麼排斥,小豆長光將飽脹的龜頭跟莖身舔了個遍,吞吐之餘還用牙齒輕咬。

 

沒料到他會這麼做,山鳥毛溢出幾聲低吟,射精的衝動被箍在性器根部的環狀物阻擋,快感持續疊加卻遲遲得不到紓解,於此同時揉捏自己臀部的手指也不安分,憑藉剛才沾上的些許液體就往後穴擠入。

 

這樣的舉動警告意味濃厚,時深時淺的戳刺牽動被迫纏上手指的穴肉,潤滑不夠的情況下光是插入一個指節就能感受到摩擦的疼痛。

 

「山鳥毛。」

 

聽到自己的名字,男人凝神跟小豆長光對望。

 

將山鳥毛的性器含得濕亮、在嘴裡的器官即將吐精前果斷地放開,並從男人體內撤出手指,小豆長光宣告自己將行之事的聲音低啞。

「我會讓你一直維持這樣的狀態,直到願意開口告訴我情報。」

 

在他幫對方手淫時,男人恥骨附近淺色體毛早被液體打濕,此刻又沾了他的唾液,連帶沒有褪下的白色褲子都濺上深深淺淺的水痕,與充血發紅的性器一同構成淫靡的畫面。

 

這樣的拷問無疑刺激著他的情慾。

 

考慮到體格差,以往小豆在拷問時還是會拿捏力道,講求訓練成果的同時難掩溫柔本質,但這次的演練主要施加在山鳥毛身上的並非疼痛而是悅樂,見到深陷快感卻用堅毅眼神看著他的山鳥毛,小豆長光實在沒把握維持平常心。

 

托盤上還擱置不少東西,兩指長寬、表面布滿膠狀軟刺的跳蛋靜靜躺在上頭,細線的另一端連接控制震度的開關,仿金屬光澤的表面加強了這項道具的猙獰感,跟用來堵住尿道的細棒排在一起。

 

「你甚至不用告訴我機密文件的內容,只要透露藏置地點就能避免接下來的事。」

 

面對搭檔欲言又止的神情,知道自己逼供的語氣太過溫和,小豆在心底輕嘆,心想自己言語威逼方面真的有待加強。

 

握住山鳥毛直到現在都還沒射精的性器,將淋上潤滑液後表面濕滑的細棒緩緩推入性器前端的孔洞。

並非完全平滑、刻意做出間段粗細的棒子鑽入馬眼,期間能聽到山鳥毛倒抽口氣,大腿不住繃緊。

 

看到這裡,小豆長光差點出口安撫,可男人用眼神示意他繼續,並在他打算將跳蛋塞進對方體內時率先撐起身體,以便接下來的動作。

 

沒進行充分擴張,只靠潤滑液強行推入體內的異物抵上前列腺,山鳥毛坐回原位後冒了不少冷汗,延伸的長線垂在大腿內側,控制鈕則被小豆長光拿在手上。

光是將這兩樣東西埋入體內就讓他消耗不少體力,汗濕的頭髮貼在臉上、胸膛隨著喘息上下起伏。

 

第一次進行這種考驗的小豆長光顯得遲疑,握在手上的開關遲遲沒有推動。

 

「不用緊張,照你原定的安排進行吧。可別讓這次的演練白費了,小豆長光。」

 

明明下半身被弄得一片狼藉、汗濕的襯衫也貼在身上,平日裡的雍容盡失,山鳥毛的氣勢依舊,鼓勵著一同參與訓練的同僚。

 

回應山鳥毛的決心跟堅持,小豆長光點了點頭,一口氣將開關推到最底,接著伸手握住山鳥毛的性器,用虎口跟掌心毫不留情地輾壓最敏感的前端。

 

「呃唔——哈啊……!」

 

過激的快感直接讓山鳥毛發出哀號,接著拼命壓抑住呻吟,下腹跟大腿根部止不住痙攣,掙扎使得鐵椅嘎吱做響,眼前一片花白。

 

體內埋藏的異物隨著震動直接跟脆弱的腸壁摩擦,軟膠製成的細刺尖端呈現倒鉤狀,在小豆長光刻意扯動時狠狠搔刮體內,堵住馬眼無法順利射精的性器脹得發疼,快速且粗暴的擼動讓他掙扎得更厲害,到最後像是他自己為了紓解快感朝小豆長光的手挺動腰部似的反弓身體。

 

「登錄所有臥底者資料的文件在哪裡?」

「上面有誰?說出你有印象的名字。」

「那些臥底者曾回傳什麼資訊?」

 

「任何一項都可以,快回答我!」

 

身體無法克制地抖動,放開自己陰莖的手改掐住乳首,銳利的痛楚從胸口傳來,勉強定神一看,演練開始前小豆長光跟自己討要的耳環現在正穿在山鳥毛意料不到的地方,接著乳首跟飾品被對方一併含入口中吞吐。

 

堵住馬眼的細棒忽地抽出,尿道被直接摩擦,射精衝動前所未有的強烈,而在山鳥毛即將高潮之際小豆長光朝他的下腹揍了一拳,力道不算大但還是讓他乾嘔了幾聲,軟倒在椅上。

 

「——我說過的,會讓你一直維持這樣的狀態,直到願意開口。」

 

再次抓住因為疼痛而延遲高潮的性器手淫,並將被扯出來的跳蛋重新埋回體內,小豆長光宣判道,卻讓短暫失神的男人靠在自己身上,甚至伸手輕撫山鳥毛的頭髮。

 

 

◇◇◇

 

終究,在演練時間截止前山鳥毛沒有供出任何資訊。

 

完成演練的小豆長光解開男人身上所有束縛,連同濺上精液的西裝衣褲也一起撤下,期間山鳥毛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眼神渙散地任演練搭檔照顧自己。

 

男人凌亂的頭髮跟濺滿體液的身體就這樣呈現在小豆長光面前,早沒了平日裡一文字刀派之長的從容。

 

可即使如此,小豆長光仍認為努力撐住不讓自己在他面前供出資料的山鳥毛有種堅韌的美,不因這種折磨肉體跟心志的拷問磨滅半分。

 

「辛苦你了。」

 

仔細為山鳥毛按摩長時間綁縛的手腳,小豆長光從背後撐住連站立都有些困難的男人,走到拷問房設置的浴室。

 

在搭檔的服侍下洗淨了身體,正泡在浴缸裡好好休息的山鳥毛恢復了點體力,總算能跟前者如常對話。

 

「相關資料我想謄一份起來。」

「好啊,晚點我再拿給你。不過實際操作上還滿多細節需要自行摸索的,那份資料只能做為參考。」

「演練正是為了補足盲區,有不一樣的地方不是壞事。」

 

並不打算將自己也擠進有些狹窄的浴缸,小豆長光對似乎還想問得更詳細些的山鳥毛笑了笑,說自己先去做清潔工作。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把拷問室清乾淨,晚點再討論也不遲。」

 

走出浴室,他將事先準備好的換洗衣物放在山鳥毛一出來就看的到的地方,這才動身回到一片狼藉的鐵椅前,悉心擦拭上頭殘留的受苦證明,眼底盡是愛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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