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輪從未被繫上

#現PARO#雙視角#年齡操作

未成年性描寫,慎入

 

目錄
Chapter 1.牽繩此端 源髭切
Chapter 2.牽繩彼端 源膝丸
Chapter 3.他們

 

◇◇◇

Chapter2後半+Chapter3

 

 

坐在兄長懷裡,膝丸兩腿分開,照著髭切的指示愛撫自己的性器。

 

充血變硬的器官被握在掌心,隨著擼動越發痠脹,難以形容的舒服讓膝丸下意識挺了挺腰,而在他撫弄前面的時候髭切的手指正擴張著他的後穴。跟自己弄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手指可以很輕易進到更深的地方,他能清楚感受到兄長的手指是怎麼在自己體內搔刮,體內被撐開的恐懼讓他好幾次想推開髭切,然後又生生忍住。

 

髭切在耳邊說的那幾聲「好孩子」讓他耳根發燙,平常也能聽到的誇讚在這裡完全變了調,不變的是髭切輕飄飄幾句鼓勵聽在他耳裡一樣受用,受用到讓他想進一步討好對方。

 

「等等幫兄長……那個、口交……可以嗎?」

「啊呀,弟弟從哪邊學到這個詞的?真沒想到會從弟弟嘴裡講出這個呢,可以再問一次嗎?」

 

「您就別笑話我了……」再這樣下去他都要哭出來了,真的。

「雖然對提議很感興趣,不過下次吧------我想快點進去弟弟裡面。」

 

膝丸感覺到進入體內的手指又多了一根,沿著內壁一處處按壓,在髭切的手指碰觸到某處時,異樣的痠麻感讓他忍不住驚叫。

 

「兄長……那邊,嗚……請停下來!」

「沒事沒事~習慣後就會很舒服了,大概?」

「唔……嗯、這樣會……

 

自瀆的手不知不覺間停下了動作,不安地揪住髭切的衣服,膝丸感受著兄長給予的刺激,性器跟後穴都被髭切撩撥快感,對方溫熱的吐息挨在頸邊,低聲說了許多讓他感到羞恥的話語。

 

「這麼說起來弟弟是第一次吧,一口氣進到最裡面有些勉強,慢慢頂進去如何?」

「很高興呢……可以這樣跟弟弟肌膚相親……

「別想逃喔,膝丸……

 

待髭切撤出手指,他聽到拉鍊扯動的聲音,眼角瞥見髭切掏出勃起的器官,成年男性粗長的陰莖讓他忍不住移開視線,滿臉通紅。

 

兄長的東西……等等就會進到自己體內……

連身體裡面都被兄長填滿……

 

光想像就讓他興奮不已,膝丸輕喘著,任由髭切將他按在床上。

腹下墊了枕頭讓臀部翹起,他能感覺到髭切的性器磨蹭他的腿根及臀縫,幾次抵在做好擴張的密處,讓穴口吞吐性器前端,本想抗議髭切的玩心,下一瞬強烈的擴張感讓膝丸倏地睜大眼睛,緊咬的牙關溢出細碎的呻吟。

 

「啊啊、兄……嗚嗯…………

「唔,再稍微放鬆一些……沒事的喔。」

 

髭切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緊繃,喘息也粗重起來,一邊安慰膝丸一邊把性器擠入更深處,潤滑液隨著交合的動作搗出濕黏的聲響。

 

因為疼痛疲軟下來的性器被髭切握在手裡搓揉,落在耳後跟頸項的舔咬也轉移一部份對疼痛的注意力,儘管如此,膝丸還是很難想像能從這種事上獲得悅樂。

 

但是……像在作夢一樣呢,跟兄長肌膚相親。

 

從背後傳遞的體溫跟壓在身上的重量是那麼的真實,就連疼痛都提醒著膝丸此刻發生的事絕非虛妄,髭切跟他跨越了那條禁忌,明明是同胞手足卻像戀人般索求彼此的身體。

意識到這點,悖德的罪惡感跟對髭切的愛慕讓他興奮起來,疼痛之餘能漸漸享受性器在體內抽插的感覺。

 

在髭切的引導下,他伸手觸碰兩人的交合處。似乎無法完全進去,性器根部還露在外頭,手指圈握時能確切感覺到跟自己尚在發育的器官截然不同的份量,而這東西絕大部分進入了自己體內,隨著髭切每一下動作彰顯自身存在。

 

「想要兄長……全部進來、全部都……進到裡面,可以嗎?」

「好啊,會全部給弟弟的。」扳過他的臉親吻著,似乎對他的主動感到開心,髭切顯得躍躍欲試,「相對的,弟弟也會把一切都交給我吧……

「啊,說起來弟弟也習慣了,稍微過分一些應該無所謂才是。」

「什---啊哈、嗚------

 

抓住自己腰部的手又箍緊了許多,幾乎掐痛了他,膝丸被往後一拉,性器整個撞進肉穴後又摩擦內壁用力撤出,就這樣重複了好幾次,承受著髭切跟剛才相比粗暴許多的動作,視線被逼出來的淚水弄得模糊。

 

緊緊相貼的肌膚因為高熱跟情潮起了一層細密的汗,對方的牙齒沿著後頸跟背肌咬出或深或淺的齒痕,他的喘息跟掙扎似乎取悅了髭切,動作一整個不知輕重。

 

這是他不熟悉的兄長,充滿控制欲跟劣根性的模樣和平日完全不同,幾乎到了令他懼怕的地步。

 

髭切放開手後膝丸的性器摩擦著枕頭,而且隨著體內被頂弄得越發激烈,痠脹的感覺更加明顯。

 

他怕自己在髭切面前出醜,拚了命掙扎起來。

 

「兄長拜託放開......快、快尿出來了......」覺得很刺激且羞恥,膝丸的哀求滲入了哭音。

「不是喔......嗯唔,等等弟弟就明白了。」髭切的聲音也粗重起來。

 

剛才光是髭切輕按就很有感覺的地方,現在被頂入體內的陰莖狠狠輾壓,疼痛跟快感的界線模糊,兩腿忍不住踢蹬,無奈簡直是用全身重量壓住他的髭切根本不是他能輕易掙開的,膝丸只能咬住床單不讓自己難堪的哭叫,然而在髭切發現後被撬開嘴,狀似懲罰的深頂了幾下。

那幾下深頂讓膝丸眼前發白,抽搐了一陣,他感覺到自己的性器射出了什麼,枕頭跟腹部接觸面一片濕意。

 

將膝丸翻了過來,髭切把玩似的擠弄起膝丸的陰莖,把剩餘的精液抹在膝丸肚子上。

 

連話都說不出來,膝丸大口喘氣,沉浸在射精後的餘韻無法阻止髭切的戲弄,待回過神,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不一樣對吧?」

……嗯。」

「不過接下來出來的會是什麼,我可不能向弟弟保證啊。」

 

被髭切架起了腿,男人還沒解釋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就逕自動了起來。似乎比剛剛又脹大了一圈,抽插的時候摩擦內壁的刺激感讓膝丸牙關打顫,甫經歷初次射精的身體非常敏感,壓在他身上、理應擔任引導角色的年長者卻絲毫不顧他的感受,未見疲軟的性器每一下都撞在要命的地方,濕黏淫猥的聲響侵犯著耳膜,跟自己漸漸變了調的喘息一起折磨他的理智。

 

他緊緊抓住髭切的前臂,力道大到掐出指甲痕,然而髭切還是不依不饒的抽插,追加的幾個親吻比起安撫更像獵食,到後來甚至忘情地用力咬住他的肩膀,牙關緊咬到讓膝丸皮膚滲血的地步。

 

「嗚、哈啊!不要了,兄長……夠了,不啊……------!」

疼痛跟快感遠遠超過他能忍受的範圍,膝丸拔高了呻吟,眼睜睜看著自己弄濕了兩人交合處跟床單。

 

自己控制不住生理、在髭切面前失禁的畫面太過衝擊,膝丸終於哭了出來,止都止不住聲。

 

自懂事以來就不曾哭得那麼慘,連髭切從體內撤出,拿起毛巾為他清理掉腿間那片慘況都沒讓他覺得好過一些,依舊哭得一抽一抽,眼淚鼻水糊了滿臉。

 

「好像太過分了些,肩膀都滲血了。」

「嗚嗚……兄、兄長嗚啊啊!」

見他哭成這樣,髭切偏了偏頭,像是在思考怎麼安慰他。

 

有好一陣子房間裡只剩他抽泣的聲音,他的兄長就這樣默默看著,直到他冷靜一些才伸出手。

 

「怎麼說呢,我啊......很難把支配慾跟愛分開,畢竟是那麼相似。」摸了摸他的頭,哄孩子似的,「因為喜歡弟弟所以沒想過要控制力道,好的壞的,牽扯太廣也太深,索性通通攪在一起塞給你比較輕鬆------反正我都可以嚥下這些了,沒道理弟弟承受不了。我是這麼想的。」

 

自顧自的,髭切就這樣注視臉上猶有淚痕的他,不像在為剛才的過份行徑開脫,而是有感而發地說著,也不管他能不能理解。

 

「就算查覺到這些,膝丸還是喜歡著我吧?所以好高興,高興到忍不住做了讓弟弟討厭的事,抱歉了啊。」

 

髭切嘴裡說著抱歉笑容卻幾乎稱得上饜足,不在乎兩人渾身黏膩,將膝丸抱在懷裡。

 

猶豫半晌,膝丸動了動腿,讓自己更挨近兄長一些。髭切的精液還殘留在體內,沿著腫痛的穴口汩汩流出,摸了摸下腹,身體裡的異物感還是很強烈,肩上的咬痕也隱隱作痛。

 

本想罵兄長幾句,他卻因為髭切說的那幾聲「喜歡」跟「高興」咧了嘴。

想來又哭又笑的樣子一定很難看吧,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就如同髭切所說,自己不懂得收放力道,但怎麼都學不會教訓的是他,可怨不得任何人。

 

 

Chapter 3.他們

 

他認識源膝丸已有十多年,在源髭切底下擔任要職也有快五年的時間,關於這對兄弟,他知道的比其他人多上太多,無論檯面上或檯面下的那些隱事。

 

說來也不怎麼值得驕傲,但身為一個稱職的暗戀者,他成功取得了源膝丸友人的身分及一定程度的信賴,也因此對於源髭切,除了頂頭上司的敬畏外還有一份藏得很深的憎惡。

 

若膝丸愛慕的對象不是那人,他只會抱著微酸的情意給予祝福罷了,但在他看來年長膝丸十歲的兄長能得到膝丸,很難沒有威逼的成分在裏頭。

 

學生時代膝丸身上偶爾能看見的那些情慾痕跡,以及對方每每談論起兄長時的神情,讓他這個單戀者很早就知道膝丸含糊提起的「戀人」究竟是誰。

即便是膝丸是自願的,在他看來兩人之間權力跟認知極度不對等,膝丸遭受的事跟強暴沒什麼區別,他對源髭切的憎惡不是出於嫉妒,而是徹底的不齒對方的作為。

 

會選擇律師這個職業、並且待在離膝丸最近的位置,說不定就是預備著某天對方認知到自己的遭遇是多麼不幸時,自己能伸以援手吧。

在習慣檢討被害者的社會風氣下,幼年時遭兄長性侵這種事即便不是膝丸的錯,難免還是會遭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想來只能用其他罪名把源髭切拉下來了,不過沒關係,無論如何他都是站在膝丸這邊的。

 

一直以來他暗示膝丸不少次,這一切都是錯的,可只要提到源髭切,總是明白事理的膝丸就會變得盲目,他只能默默看著暗戀的對象步步走近那個鑄成這一切罪惡的男人,義無反顧的。

 

而這次,面離危機的公司讓他帶領的律師團隊忙到焦頭爛額,商議到最後推出來擔過的替罪羊不是別人,正是源髭切的弟弟,他戀慕已久的對象。

 

複製上一代人、利用者與被利用者的迴圈,不因膝丸的戀慕而終結。

 

的確只要源髭切不倒,源氏的一切乃至於膝丸本人無論遭到什麼重挫都有機會再次站起,但他對這一切深惡痛絕。

 

但是,說不定是個轉機?只要讓膝丸明白那個人的真面目,就有機會讓膝丸清醒過來,徹徹底底的離開個人……

 

說不定,說不定自己有辦法阻止這一切?

 

他輾轉難眠,想著明天該怎麼說服對方、想著後續該如何讓膝丸跟這個企業徹底切割,腦中美好的藍圖逐漸成形,光想到終於能把源髭切給膝丸的桎梏徹底卸除,他幾乎是興奮到睡不著覺,熬紅眼睛度過了整晚。

 

隔天來到公司,看著已經跟律師團隊開始討論相關事宜的膝丸,他這才意識到擅自以為膝丸需要拯救的自己有多一廂情願。

 

他想拉住對方,可一向口才辨給的自己卻找不到可以攻破之處,明明膝丸只要有一絲絲動搖或對髭切的質疑,他就能順勢把對方拉離這個早該逃離的泥淖,然而,自動自發簽署那些對自己不利卻能幫助源髭切的文件,膝丸的表情不見任何猶豫。

 

在確定髭切能安然無事之後,膝丸甚至是笑著的。

 

------他以為自己是手握剪鉗要給膝丸自由的英雄,事實上根本沒有需要他剪斷的項圈。

首輪從未被繫上,他單戀的對象是憑自己的意志走向那一位的。

 

「這陣子要委屈弟弟了。」

坐在面向所有人的位子,支配一切的男人說著,除了這句以外就沒有多餘的寬慰,就這樣受下膝丸的犧牲。

 

「兄長別在意,倒是我不在時您要多保重身體。」

而他單戀的對象的笑容誠摯,眼神一如往常那般澄澈無畏。

 

他們之間並沒有他能剪斷的東西。

 

最後,他只能收拾頹喪的心情走向他的團隊,思考著該如何讓膝丸以最少的代價從往後的訴訟中脫身。

 

而自始至終坐在位子上的源髭切淡淡看了他一眼,對他這個自作多情的單戀者噙著淺笑,意味深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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