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太久的鳥會啄壞自己的羽毛,將飛翔的渴望轉移到自殘自虐的行為上,直至血肉模糊也不見得會停止。

 

出於那位早已亡故的主子調教所致,無法斬殺敵人的宗三左文字只曉得用放縱情慾的方式宣洩幾乎快讓他扭曲進而闇墮的瘋狂。

 

無法逃避自己的罪,他與壓切長谷部同是那人將宗三折墮至此的幫兇。

 

「藥、藥研……」

櫻色髮的打刀輕喘,討好似的朝他拱了拱下身,同時也渴求更多的愛撫。

「再更粗魯些……搗、搗壞我的裡面……哪?」

 

「慢慢來不好嗎?」僅僅用手指探入溫熱的窄穴翻攪一陣,不一會便抽出手指,少年顯得很有餘裕,「用不著心急,總會有讓阿宗哭出來的時候。」

 

宗三溫順地將腿張的更開,腿間因為丁子油潤滑而變得濕漉漉的,透明液體沿著臀部流淌,最後讓被單吸收,留下點點水漬。

在藥研撫摸下早已挺立的柱身前端也不停泌出液體,沿著丁子油緩緩滴落,像失禁般難堪的模樣卻讓人看得口乾舌燥。

 

呼吸跟著粗重幾分,藥研解開褲頭掏出略顯稚嫩的性器,貼著宗三看上去快要解放的器官,讓宗三自己用手撸動。

「呼……明明老說自己不懂雅致之事,卻是這麼……深諳風月呢……」看著自己被弄得黏糊的手,宗三輕聲嘆道。

「短刀是主人貼身之物,這方面總會有較多見識。」

 

架住兩條不住晃動的長腿,藥研啃咬宗三膝窩敏感的薄肉,時輕時重的刺激。

察覺宗三快要射精,他出聲制止宗三的動作後解開衣服上的飾繩,不由分說地纏緊形狀秀美的器官。

「……痛。」

「說過要讓阿宗哭出來的。」

 

再次用手指探入微微紅腫的後穴,與剛才以擴張為目的的抽插不同,幾乎該用粗暴來形容地輾壓體內最敏感的那點,另一隻手有技巧地拉扯乳尖。

用挺立的性器磨蹭宗三緊繃的下腹,藥研興奮之餘仍分神留意宗三的神情。

 

破壞我、侵犯我……殺了我。

明明被情慾撩撥到泫然欲泣,那雙眼睛依舊滿溢絕望,肉體的熱度無法讓心靈溫暖半分。

 

「啊啊……藥研……再、再更深一點……嗚------」

「最近、大將都沒安排你出陣?」用指甲蹂躪充血的乳尖,藥研輕喘著自問自答,「算了……嗯呼,反正、靠我也能讓阿宗心情平復一些。」

 

抽出手指,就著尚未閉合的肉穴埋入性器,一反剛才的快速翻攪,藥研一下又一下既重且緩慢的抽插,每一次都撞擊敏感點,在抽出時翻出一圈媚紅的腸肉,惹的宗三細聲尖叫,又因為性器被縛住的疼痛發出嗚咽。

 

看著宗三因為情慾而發紅的眼角,藥研放柔眼神。

 

平時無法宣洩的淚水,就讓動情作為藉口,痛快的哭一場吧。

總比陷入瘋狂來的好,就算歡愉過後仍舊深陷禁錮,至少還能享有短暫而疲憊的空白。

 

「阿宗……就哭出來吧。」

 

身下的青年低聲哭泣著,然而摀住臉的動作讓他無法窺見底下的表情。

 

當天藥研留在宗三房裡,為累到無法動彈的青年清理一片狼藉的身體。

 

「之後我跟大將談談,有機會就安排你出陣。」不帶任何情慾,藥研碰觸宗三被勒到紅腫破皮的性器,連同清洗後傷痕清晰可見的後穴,小心翼翼塗藥。

「……主上會答應嗎?」聲音低啞難辨,想睡的宗三意識有些模糊。

「這陣子沒大事件,大將本就打算出陣以前打過的戰場以累積實力。」

「這樣,會不會見到壓切?」

「我想不會吧,他因為過於勞累短時間內禁止參戰了。」

 

「因為,我嗎……?」累到眼皮直打架,連說話都慢半拍的宗三問道。

「別想那麼多。」

幫宗三蓋好被子,藥研摸了摸青年有些潮紅的臉頰。

 

總是這樣,一扯到長谷部的事就會亂了心。

 

他一直都明白,宗三敬愛江雪、疼惜小夜……對長谷部的情感隱晦而複雜,這三人在他心中佔了很大的份量。

宗三又對他抱持怎樣的情感呢?藥研無法肯定。

 

是喜歡吧……但又能喜歡到什麼程度?

 

能夠為了自己徹底忘記壓切長谷部的一切嗎?又或者可以因為有自己陪伴,不再感嘆籠中鳥的宿命?

只怕什麼都改變不了。

 

「如果阿宗能更喜歡我一點就好了。」藥研有些遺憾。

「……藥研?」

「沒什麼,說胡話了。」

 

吻了吻青年發燙的臉頰,鑽入被窩的藥研摟住對方纖細的腰桿,沒一會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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