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發不出糖,不過試著當一回司機開個車~~

歸類的話算人外H吧,不喜誤入

祝情人節快樂~~

 

以上

 


 

 

伏流彼端傳來清脆的鈴鐺聲響,各色花瓣順著水流漂到他的身邊,然後被蜿蜒的巨大蛇身擋住了去路。

 

又是一個十年,又是一樁身不由己的罪孽。江雪忍不住嘆息。

 

精巧的小船在溶洞內隨著伏流緩緩靠近,煙羅紗帳內端坐的人影在永不熄滅的靈火映照下依稀可見。

 

最終在伏流匯聚的湖邊靠了岸,身著華美衣飾、手捧勾玉的人類踏上石階,一步步朝他走了過去。

 

出乎意料的,這次祭品有著跟櫻花相仿的髮色,讓他想起被囚禁於此之前,在山林中見過的美好春景。

 

精緻卻過於慘白的臉朝向他,江雪這才發現對方有著很漂亮的異色眼睛。

只可惜那雙眼睛如死灰般陰冷,襯的滿頭珠翠跟嫁裳沒有半絲喜慶的味道。

 

「江雪大人。」聲音跟他料想的一樣輕柔,卻沒有女性特有的軟糯,「我是、您的新任妻子,宗三。」

 

從來沒有什麼「大人」,他不過是被禁錮於此的囚犯。

 

......也不曾有任何祭品真心把自己當作他的妻子,那一張張幽怨的臉歷歷在目,皆是他背負著的、難以洗清的重重罪業。

 

「這並非我的本意,但依舊是因我而起。」巨大的蛇身緩緩爬動,江雪用跟人無異的上半身挨近神情木然的人類,伸手撫過對方妝容精緻的臉龐。

 

「你該恨我的,宗三。」

 

「誰讓我們受了大人您的恩惠,這點補償本來就是我們該做的。」

身型單薄的麗人對著他微微頷首,然而不見半點歡喜的情緒。

 

他們的村莊囚禁了偶發善心的妖魔,利用妖魔對土地的影響支撐起一地豐饒。

 

用計把強大的妖魔囚禁在不見天日的溶洞中,慶幸貧瘠的村莊終於能走向繁榮的同時,人們恐懼著妖魔的報復。

 

所以,村中設有十年一次的人祭。

 

江雪從來沒要求這樣的報償,只可惜人們總覺得唯有定期獻上祭品,才能平息妖魔的憤怒。

就連央求把人送回去,都被視為是江雪想藉機突破封印的伎倆。

 

「您跟傳聞中的不一樣。」將手搭上對方冰冷的蛇身,宗三頓了頓,「可惜了,這只會讓您徒增痛苦而已。」

 

難得會有祭品願意跟他說話,江雪忍不住想跟對方更親近些。

 

數百年的孤寂讓他變得軟弱,明知道宗三對自己不可能存在半分好感,仍然想汲取一些久違的溫暖跟宣洩。

 

讓宗三坐在柔軟的蛇腹上,江雪就著環抱對方的姿勢細細說起這些年的種種,帶著懺悔的心態。

 

「一開始是小孩子,很小很小。」比劃著一個襁褓的模樣,江雪的聲音很低,「他會睜著漂亮的眼睛,直盯著我看。」

 

能摸到有生氣的生物,真是救贖。最初他是這樣想的。

但人類的孩子很快就餓到哇哇大哭,江雪怎麼哄都沒用。

冰冷的溶洞只有他跟人類嬰兒兩個活物,他只能試著用水滴餵養孩子。

然後漸漸的、漸漸看著本來很活潑的孩子衰弱下去。

 

不管他怎麼焦急大喊,要外頭的人類把孩子接走,都沒有人回應。

直到某天嬰兒變得跟他一樣冰冷,再也不會睜著眼睛跟他對看為止。

 

再後來,人類給他找了好幾任新娘,但都沒活過多久。

 

我寧願死,也不要跟你這樣的怪物作伴……這樣淒厲喊叫的女人用藏著的匕首抹了脖子,讓血濺上他的臉。

也有的女人試圖殺了他,但須臾便復原的傷口像在嘲笑她們的天真,妖魔不多做反抗的模樣只讓她們更加憤怒。

 

幾乎每一任的「妻子」都活不過幾年光景,在恐懼與憎恨之下結束了性命。

 

「而你,大概是我最後一位妻子了。」縱然被人類禁錮多年,江雪仍然對他們有太多憐憫,「逆天的豐饒,終究不為天地所容......災禍不久將會降臨村莊,而我無能為力。」

「是嗎......」原來他們以為只要禁錮就能永保村莊繁盛的妖魔,也無法保障任何東西。

 

「為什麼會送你過來呢?裝扮再怎麼漂亮,你依舊是男性,不是嗎?

 

在江雪的印象裡,人類的男性是村中珍貴的勞動資源,應該不會被用來獻祭才是。

 

「他們不希望您有任何孩子……不過都那麼久了才注意這個隱憂,也很招人笑話就是。」宗三嘲諷道,眼神漸漸變的深沉。

 

佛性與魔性,從來不是能用種族膚淺劃分。

 

人類用只進不出的小船載著一任任獻祭給蛇身妖魔的妻子,任憑妖魔吞食或褻玩,打著一條人命換整村豐饒的心思。

 

心慈的妖魔真心憐憫無辜的祭品,不遠處立起一個又一個墳塚,上頭甚至擺滿栩栩如生的石雕花藉以憑弔。

 

「從來不打算傷人的蛇魔、過度恐懼的人民......鬧出這樣的誤會跟笑話。」細想自己所經歷的種種,宗三只覺得荒謬,緊握的指節泛白、連聲音都微微顫抖。

 

他們說,山裡的妖魔需要人祭,所以把目光看向舉目無親的他。

 

他們說,蛇性本淫,蛇魔大人需要個新娘、卻又不希望祂有更多子嗣危害村莊……所以,折墮著他的尊嚴逼他順服、教導那些骯髒污穢的事。

 

結果被眾人畏懼著的妖魔背負那些強加於身的罪孽,痛苦不已。

 

而且,這些心計又換來了什麼?終究還是難逃覆亡的命運。

這樣的話,歷任祭品又是為何而犧牲的呢?

 

「您還不如像傳聞那樣、直接咬死我呢……」

 

見宗三撲向他,江雪以為對方起了殺意,於是閉上眼晴。

略高於他的體溫從宗三指尖傳向肌膚,在脖子附近游移。

如果真的能那麼簡單就勒死的話,就好了。

 

這樣,宗三的悲傷應該能稍稍平復,而他也,不用再痛苦下去。

 

只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但最起碼,能讓宗三發洩一下?

對於這個因為他而遭遇不幸的孩子,江雪有過多的縱容。

 

出乎意料,宗三的手只在脖子摩娑一陣,便湊到江雪唇邊。

 

扳開對方的嘴後,宗三用手指撫過一排尖細的牙齒,最後將指頭停留在森白的毒牙上,若有所思。

 

「嗚咳……」

感覺到指腹往毒牙施力,江雪慌忙地想躲開,卻又怕不小心咬傷宗三。

 

只要一點點毒液就足以殺死全村的人,連神靈都畏懼著的蛇魔毒牙,現在跟脆弱的人類不過隔著一層皮膚的距離,生與死的界線如此貼近。

 

分岔的舌尖努力推阻在口腔內攪動的手指,因為不安而掙動的蛇尾小心翼翼的不去甩到對方,江雪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妄圖用毒自殺的人類,胸口劇烈起伏。

 

他真的,不想再看到無辜的生命為自己葬送了。

 

「您太溫柔了,所以很可憐。」說不定比他們這些被獻祭的供品還令人同情呢。

 

深藍色倒豎的瞳孔讓妖魔看似冰冷,事實上裡頭蘊含的情感遠比他溫暖的多。

意識到這點的宗三頹然放開江雪。

反而是他這個人類,早就忘記溫柔為何物了。

 

「是我逾越了,真是萬分抱歉。」許久,宗三再次挨近江雪,雖然這麼說著,表情卻沒有半分歉意。

 

代替手指重新貼上江雪嘴的,是上了胭脂的唇瓣。

這次,宗三似乎顧慮了江雪的心情,沒有把舌頭湊近毒牙,只是極富技巧的舔弄。

 

胭脂很快就被蹭糊了,殘留在兩人唇上的紅色在昏暗中像血痕般詭譎。

 

不打算阻止宗三的親吻,江雪任憑對方挑逗著自己,心想只要宗三不要再做出剛才那番令他恐懼的舉動,無論宗三打算做什麼他都不會反對的。

 

而且,身為魔族對色慾的本能讓他渴求著這樣甘美的撩撥。

 

貼得極近的人類身上散發很好聞的味道。

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竟像雌蛇的氣味。

 

「來這裡之前,被他們餵了一些東西。」看出江雪的疑惑,宗三解釋道。

 

大概是因為藥性發作,宗三的喘息有些紊亂,「這是頭一回送男性的祭品,他們很擔心您會不滿意呢。」

 

「這麼做,你會比較開心嗎?」蛇尾被夾在宗三腿間輕蹭,連帶江雪的呼吸也粗重起來。

「畢竟,就是來服侍您的,不是嗎?

 

衣衫半褪的人類跨坐在蛇身末端,挑逗地按壓接近尾部的鱗片。

 

細長的指頭用有別於挖弄江雪口腔的力度,溫柔中帶著撩撥意圖、一寸寸探索對他而言非常新奇的妖魔軀體。

 

腹部的鱗片比其他部分大上許多,一片一片排列著,摸起來十分滑膩。

其中一片鱗在宗三按壓尾部時撬開了一點縫隙,翻出暗紅的色澤。

 

對蛇尾更加施力推動,果不其然聽見江雪發出一聲悶哼,蛇類交媾的器官就這樣從鱗片縫隙翻了出來。

 

充血挺立的成對性器佈滿猙獰的肉刺,跟人類相比粗壯許多,光是想像要讓這樣的器官要進入人體就覺得一陣惡寒。

 

「宗三......

見對方膝行向前,握住其中一根性器套弄,江雪僅存的理智仍覺得有些不妥,開口喚了聲。

 

「不要緊的。您看......這邊已經做好準備了呢。」

宗三毫無顧忌的在江雪面前張開雙腿,勃起的器官底下是邊緣有些泛紅的穴口。

騰出手伸入兩指攪動,裡頭立刻擠出黏稠的液體,伴隨曖昧的漬漬水聲。

 

「存在於此的意義,就施捨給我吧......慈悲的妖魔大人。」

 

明明知道不該這麼想,但宗三自厭自棄的表情很勾人,身上更帶著令他難耐的味道,江雪忍不住勾起想把人摁在懷裡狠狠侵犯的欲望。

 

重新跨上在冰冷的蛇尾,宗三扶著江雪挺立的性器慢慢壓低身體。

帶著肉刺的性器逐漸沒入窄穴,伴隨幾聲低喘跟壓抑不住的呻吟。

 

還剩下半節無法順利埋入,宗三已經產生腹腔被異物填滿的錯覺,異樣的刺激讓他牙根打顫,視線也有些模糊。

 

早先被強灌進去的潤滑液現在擠出大半,把江雪的鱗片弄的黏膩不堪,有些還順著光滑的蛇腹流淌到地面。

 

宗三腿間的性器因為疼痛而疲軟,對比不自然的鼓脹了一塊的腹部顯得有些可憐,卻也激起江雪本能裡藏得很深的施虐慾。

 

當宗三拉著他的手貼往鼓起的下腹,神情淫亂的提醒現在自己體內正被他粗長的性器狠狠侵犯時,江雪的理智瞬間揮散。

 

托著宗三的臀部往下一壓,江雪順勢抬高了尾巴,硬是將性器整個埋入溫熱的甬道。

 

忍不住拔高聲音哀叫,宗三張著嘴大口呼吸著,忍受穴口被撐開到極致的恐懼跟疼痛,體內的臟器像被粗長的器官擠到移位一樣,連想要嘔吐的感覺都湧上來了。

 

「啊啊......嗚、江雪......大人!

「嗚……疼……那邊…不行……感覺快脹破了…啊啊…」

 

掙扎著想要逃開,體內鼓脹充盈的肉刺像有生命一樣緊緊勾住體腔,而江雪圈住他的手臂也勒得很緊,宗三就這樣被困在江雪懷裡,任憑淪陷本能的妖魔大幅度甩動蛇尾,極盡所能地將已經埋入後穴的性器插得更深。

 

滿頭的裝飾早在掙扎的過程散了大半,櫻色的髮絲披散在宗三臉上,被汗水跟淚液浸溼。

 

一臉迷醉地摩娑著宗三,江雪撥開對方黏附臉上的髮絲,吻住正大口喘氣、連唾液都從嘴角溢出的唇,直到宗三幾乎窒息。

 

懷裡的人類很溫暖,跟他交纏的軀體溫度像快將他燙傷一樣,性器更是被溼熱又緊窒肉壁擠壓著,讓他興奮的近乎瘋狂。

 

無法去顧慮宗三能不能承受,他將下半身的重量壓在脆弱的人類身上,試圖讓他們相連的部分結合得更加緊密。

 

那雙修長的腿忍不住踢動,腳趾因為過度的刺激蜷縮,腳背彎出一個弧度。

已經無力闔上的腿大張,插入的妖魔陰莖將穴口的皺摺撐平,汁水浸濕了交合的部位。

 

體內的肉刺似乎碾壓到能刺激宗三的地方,原本疲軟的器官再次充血,顫抖著流出腺液。

 

發現這點的江雪改變了姿勢,讓宗三就著開腿的動作躺在他面前。

 

「這邊立起來了......明明這麼痛,宗三還是很興奮嗎......

 

要是平常的江雪,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來折辱人的,但在慾望的驅使下,一向溫和的妖魔滿懷惡意,握住眼前勃起的性器擼動,彎曲蛇身貼近瑟瑟發抖的宗三,含住柱身下同樣鼓脹的囊袋刺激著。

 

被手跟嘴同時刺激的器官很快就射出白濁的體液,弄髒了妖魔的臉。

 

已經發泄過一次的器官仍舊微微挺立,而宗三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仰倒著躺在江雪的尾巴上輕輕哆嗦,眼神迷茫的大口喘氣。

 

在宗三高潮的同時,江雪的器官也逐漸將精液注入他的體內。

遠比被送來這裡之前服下的藥物更讓宗三亢奮,妖魔具有催情效果的體液浸染體腔、適應異物的後穴貪婪擠壓妖魔的性器,連原本堪稱折磨的倒刺也成了讓快感提升的要素。

 

忍不住擺動痠軟的腰肢,讓因為倒刺無法隨意抽插的性器在體內小幅度翻攪,宗三已經分不清楚疼痛跟快感的界線。

 

渴求妖魔猙獰的器官能夠狠狠蹂躪體內那個光是輕輕擦刮就讓他快感疊升近乎昏厥的位置,宗三甚至主動向江雪拱了拱下身請求更多的愛撫。

 

華美的嫁裳早已染滿他們的淫液,斑駁又溼漉漉的皺褶成一團布料,溶洞迴盪江雪低沉的喘息跟宗三越發沙啞的哭吟。

 

蛇的交媾時間十分漫長,而纏繞在他身上逞慾的江雪體現的這點,當這樣的快感持續太久,宗三幾乎只能發出微弱的氣音向絲毫不見疲態的江雪討饒。

 

「已經、射不出東西了......求求您......啊啊!」

 

查覺到下半身過激的快感讓他控制不住生理,宗三奮力想推開江雪,卻被體內勃發的肉刺狠狠擦過肉壁。

淡黃色的尿液隨著宗三顫抖的求饒,從已經吐不出精的器官汩汩流出,在江雪滿是乾涸精斑的蛇腹沖出一道痕跡。

 

僅存的羞恥心讓宗三嗚咽著,卻也無力阻止江雪持續灌精的動作。

 

唯一慶幸的是,在漫長的交媾中回復冷靜的江雪對他十分溫柔,調整著最能不帶給他負擔的動作......雖然插在後穴的性器還是充血勃發、持續操幹著已經無力緊絞的後穴。

 

「就算村莊覆滅,禁錮我的陣法還是會運作下去。」

將宗三攬在懷裡,如果不看泥濘不堪的交合處,江雪的表情就像抱著孩子一樣滿懷愛憐,「只能讓你跟我一樣,待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獄之中了……」

 

意識模糊之際,宗三隱約聽見江雪發出嘆息,似乎是在為他們早已寫死的命運憑弔。

 

如果是這樣的妖魔,或許能讓他對自己的命運釋懷了吧……

這樣心慈的、真心對他感到愧疚江雪。

 

宗三彎了彎脣角,抬起手回擁了下表情哀傷的妖魔。

 

如果在死去的時候,能夠被這麼溫柔的眼睛注視著,像鬧劇一般的人生似乎也有值得慶幸的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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