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標題都打上肉糧跟NTR還有慎入,已經善盡告知義務擺明這篇純粹想吃肉才打的

所以被雷到就不關我的事了

沒問題下收

 

 


 

 

 

 

他做了一件很不應該的事。

 

交往多年的戀人越過他走向玄關,看上去應該是要跟朋友出門,穿著十分輕便。

廚房放了對方幫自己準備的晚餐,雖然微波後連取出都沒有就那樣擱在微波爐裡,但長谷部知道這已經是宗三最貼心的表現,也不敢奢求再多。

 

「自己出門小心,有事打給我……記得別用市內電話。」鮮少說謊的長谷部額角有些冒汗,低著頭看文件掩飾,「有幾筆款項要核對,在書房忙的話可能聽不到,打手機比較保險。」

「知道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多話。」嘲笑似的輕哼幾聲,宗三穿上厚底涼鞋,並打開大門。

 

「……長谷部。」

「怎麼了?」

 

以為對方有東西忘了拿,他認命起身,走到宗三面前。

本想對方會交代他去哪裡幫忙拿些什麼,卻久久沒聽到宗三開口。

 

被宗三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長谷部輕咳一聲。

 

「你真的,沒有事瞞著我嗎?」

難得露出有些難過的表情,宗三低聲說道。

 

宗三一向不喜歡將脆弱的一面在人前展現,現在卻用這樣的表情詢問著他。

愧疚感讓長谷部的良心隱隱作痛,幾欲將道歉說出口。

但掙扎到最後,他仍用一句想太多了做為逃避。

 

沒問到滿意答案的宗三勾了下唇角,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他,半晌後走出大門。

 

待大門完全關上後長谷部滑坐在地上,將頭埋於膝間,久久沒有動作。

 

直到因公務需求總是不離身的手機發出短促的聲響,他認命的接起。

點開手機的訊息欄,長谷部表情沉鬱,卻又突兀地泛著一絲紅暈。

 

一個只寫著時間地點的簡訊勾住他的目光,發信人狂妄地打了正三位大人幾個字。

 

在公司以嚴謹出名的他很討厭連應酬語跟問候都沒有、異常失禮簡訊,知道他脾氣的同事下屬們絕對不會發這樣的信件給他。

敢這麼做的也只有他的直屬上司,那個不修邊幅的男人日本號。

 

若是在幾年前他接到這樣的簡訊絕對會打電話過去開罵,就算這個上司掌管他的生殺大權也不會讓步。

但現在,長谷部只是收起手機站了起來,踏著過於沉重的腳步走向浴室。

 

他跟宗三從大學交往到現在,不算特別順遂但也沒太多風風雨雨,而他自認一直以來自己都很認真維繫這段感情。

 

相識的友人笑說宗三總對他不冷不熱,就算哪天離他而去也不是特別意外的事,要他皮繃緊一點。

一直以來他都當個笑話聽聽就過去,卻也覺得若真有一天他們之間的關係有所變化,那多半是因為宗三厭倦了自己所導致。

 

------卻沒想到,真正叛離這段感情的人會是自己……而且還是最讓人詬病的出軌。

 

蓮蓬頭的水柱自頭頂沿著身體漸漸流下,剛才宗三一瞬間流露的悲傷讓他難以忘懷。

 

就這一次。他在心底說道。反正對方也不過是精蟲衝腦才約他的,不用顧忌什麼。

之後就找個機會調去其他分公司吧,現在的公司也不是沒有他就不行。

洗好後長谷部又在臥房待了好一陣子,約定時間快到時才穿上西裝走出大門。

 

依照簡訊上的指示,長谷部很快就找到對方指定的旅館。

拎著公事包,穿著一絲不苟的他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出差上班族,還是會認真在下班後跟人約時間繼續談商務的那種。

跟櫃台點頭致意後便上樓尋找印象中的門牌數字。

 

依照簡訊交代的密碼打開電子所後,映入眼中的是他無法理解的畫面。

 

日本號精實的臂膀摟著一具過於白皙且纖細的軀體,兩人下半身緊密貼合,騎乘在日本號身上的那人發出甜膩而破碎的呻吟。

 

那頭罕見的櫻色髮還有壓抑的輕喘是他所熟悉的,甚至連胸前精緻張狂的蝶形刺青都無相異之處。

 

「呵,所以我才問……嗯哈、你有沒有事…瞞著我啊……」

青年深陷情慾微微泛紅的眼角很性感,更因為睥睨的神情顯得撩撥人心。

 

「……宗三?」他吶吶地喊出對方的名字。

 

這是怎麼回事?宗三不是正跟友人出門嗎,怎麼會在這裡?

不,比起這些,他更想問的是為什麼他的戀人跟出軌對象會一起出現……還在他面前上演交媾的戲碼?

 

連生氣都忘了......雖然細細想來他也沒資格對宗三發脾氣。

但宗三出門前那副傷心的模樣該怎麼解釋?

他不是隱隱察覺出自己的隱瞞而難過著嗎?

 

「看來……是我賭贏了呢……」

「對自己的男人這麼沒信心。」日本號低低的笑了幾聲,「你多疑的性子還是沒變啊。」

 

從宗三體內撤出,日本號就這樣全身赤裸走到長谷部面前,咖的一聲關上了長谷部身後的門。

「杵在這裏做什麼?」朝長谷部露出別有深意的笑,日本號表情有些挑釁,「你總不會忘記赴約的目的吧?」

然後他用長谷部無法企及的蠻力,將仍舊穿著西裝的青年扔到床上。

 

早被體液浸溼的床單跟衣服接觸,稱不上舒服的感覺讓長谷部皺眉。

「做什麼……你還敢問我做什麼!」因為心虛無法對宗三發脾氣,長谷部轉對日本號低吼,有些遷怒。

 

回過神來他不用細想便知道這兩人早就相識,宗三還裝出一副難過的樣子試探自己。

這兩人把他的掙扎與愧疚都看在眼底,沒準還拿來當閒暇時的談資。

他這段時間的忐忑不安算什麼!根本完全被耍了!

 

「你也、有錯喔……長谷部。」

享受快感的餘韻,宗三顯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支起上半身跟長谷部對望,他瞇起眼睛。

 

「------別忘了,你是為了什麼才來這裡的……」

 

無法反駁,長谷部只能低著頭侷促地看著床面。

 

「話不能這麼說啊宗三。如果長谷部沒來的話,就單純變成你出來偷吃了。

你的意思是,精神上心猿意馬就沒有錯了?冷冷挑眉,宗三一邊解著長谷部的皮帶一邊反問。

好好,不跟你爭這個。」知道宗三語氣裡的冷靜跟內心成反比,日本號識趣的閉上嘴。

 

他清楚宗三已經很容忍了,如果今天長谷部出軌的對象不是他,還不曉得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當然,是指長谷部出軌的對象。

 

緩過氣來的宗三正好也把長谷部的衣服脫個乾淨。

「不是還有幾筆款項要核對?怎麼忙到床上來了呢……壓切君。」

宗三叫出他所不喜的稱號,這次他卻沒有抗議。

「你喜歡日本號?」

 

「是。」再否認也沒用,而且他知道宗三只是想聽他說實話而已。

「真的、很抱歉。」

 

「……哼。」

因為沒有遭到反抗,宗三似乎稍稍解氣。

 

「談好的話就繼續吧,反正都變成這種局面了。」重重捏了下長谷部的臀,日本號咧著嘴壞笑。

一次拐到兩個美人算他賺到了。

「喂,宗三。真的不介意嗎?」

 

沒有回答,宗三直接將長谷部往日本號的方向一推,自己也棲身而上。

 

「身上有肥皂的味道……唔,連這裡都洗過潤滑了啊。」手指不安分的游移在長谷部股間,找到入口後嘗試探入,卻意外的十分濕潤。

對此日本號顯得心情很好:「該說真不愧是長谷部嗎,連這種事都會徹底準備。」

 

手指毫無阻礙的長驅直入,模仿性器抽插的動作十分情色,不一會兒日本號便聽到懷裡的青年呼吸變的紊亂。

「自己有玩過那裡嗎?」捧起戀人熱燙的臉,宗三輕聲問道。

「唔……」

「哈哈,被宗三這樣看著不好意思回答吧。」

 

說著狀似解圍的話,日本號卻極度不安份,戲弄似的啃咬青年發燙的耳根。

 

不安扭動的長谷部氣急敗壞,卻因為宗三在他身上而不敢亂動。

 

跨坐在他身上的宗三挺起腰桿,手指探入早已紅腫不堪的穴口並撐開,讓他看清豔紅的內壁跟裏頭混著潤滑劑因為劇烈抽插搗出細碎白沫的精液。

 

戀人在自己面前掰開後穴流出暗戀對象的精液,然後就這樣流淌著,沾濕他的下腹。

 

過於衝擊理智的畫面讓長谷部腦袋一片空白,連阻止日本號的初衷都忘記了。

光是視覺上的撩撥就讓他跨間脹得難受,更別提暗戀的上司抓住他的性器撸動,還用舌頭舔進耳朵凹處,讓嘖嘖水聲在腦中迴盪。

 

「怎麼?讓日本號的東西滴到身上,就讓你這麼興奮嗎?」抹開長谷部精實腹部上的濁液,宗三居高臨下看著顫抖男友,「呵……看來連問都不用問了。」

不是的……是因為看到你的模樣才……

 

但這話太過羞恥,長谷部實在說不出口。

 

黏膩的、濕漉漉的下腹在燈光下微微反光出一灘刺眼的水痕,因為撩撥而挺立的器官同時被兩隻不同的手觸碰。

一切違他所願的真實,連誑騙自己不過是幻象也辦不到。

 

「我說,這樣有點太過份了吧?」

看見宗三解開髮帶纏繞在長谷部的性器根部,日本號乾笑幾聲。

果然,宗三還是有些生氣的。

 

「不會弄壞他。」綁好後宗三勾住長谷部的脖子,對準勃起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看著前後同時被刺激著,有些失神的青年,宗三在他耳邊低語。

 

「……還想要我嗎……或者有日本號就夠了,長谷部?」

 

宗三前後小幅度的動作引起長谷部悶哼,快感夾雜性器被緊縛的刺痛讓頭皮發麻,連話都說不出口。

身後的男人不等他緩過氣,抽出手指後換上讓他備感不妙的粗長物體,沿著股溝下流地摩擦。

 

「這是長谷部後面的第一次吧,要不要稍微放水一下?」用龜頭頂了頂微張的穴口,日本號提議道。

前面被綁著刺激、後頭又讓自己操幹得太過火的話,未免太可憐了。

「後天還要上班呢,給公主殿下留個面子好了。不然抖著腿走路可會讓那些同事笑死。」

 

因為工作上的嚴格跟平時一些看似教養良好的小堅持,日本號偶爾會用戲謔的語氣稱長谷部為公主。

當然,也總是遭青年回以白眼就是。

 

現在的情況反唇相譏是不能了,但的確讓長谷部感到不悅。

一怒之下,他艱難地轉頭,狠狠吻上男人的嘴,有些故意的一咬。

沒有嘗到血腥味,但的確讓日本號嚇了一跳。

 

「操不動了就直說,找什麼藉口!」

沒聽到宗三低聲嘲笑了句呆子,他出言挑釁,完全不細想後果。

 

……看來不把公主殿下操死在床上不行了。

跟宗三交換個眼神,日本號直接把人往自己方向壓,自己更順勢重重一頂。

 

連叫都叫不出來,長谷部興奮到連牙關都微微打顫。

充分擴張的後穴毫無阻礙的把對方勃發的性器吞沒,重重擦過剛剛被日本號刻意忽略的敏感點。

沒給他適應的時間,男人一下下的抽插,又快又猛的動作連帶宗三都跟著前後晃動,發出高亢的呻吟。

 

被撐開並深深頂入的快感讓他發出像犬隻的哀鳴,夾在中間的長谷部更因為宗三緊絞的內壁幾乎快射精,可綁住性器根部的髮帶上未解開,只能無助的嗚咽著。

 

「哈哈…這樣看起來……嗯唔、就像同時操著你們兩個似的。」

「住、住口……」渴望射精的長谷部忍不住放低姿態懇求:「解開,快點…啊……」

「要看宗三的意思…畢竟是他綁上去的。」騰出手把玩長谷部隨著動作晃動的囊袋,並有意無意地搔刮會陰,日本號將主導權遞給宗三。

 

「嗯呼、再…再更深一些……」同樣沉浸快感的宗三沒有理會日本號的話,自顧自地想與長谷部深吻。

 

因為快感而模糊不清的長谷部本能回應,微張的嘴被宗三吻住,有技巧地舔弄牙關並跟他的舌頭交纏,帶給他陣陣麻癢的感受。

 

兩個很合他胃口的美人在眼前上演活春宮的戲碼,甚至連自己都參了一腳,日本號心想真的賺大發了,然後像受到鼓舞似的換了個姿勢,推著讓宗三躺回床上,自己則半跪著抓住長谷部的腰挺動。

 

被對方插得更重更深,連帶躺在最下面的宗三也克制不住拔高了嗓音,在長谷部背上抓出不少痕跡。

 

「------等等再解開吧,畢竟宗三還沒答應不是嗎?」

將性器退到穴口再猛地插回最深處,日本號也因為慾望微微喘著。

 

會死,真的會死。

幾乎是宣判了這種面臨高潮卻無法紓解的瘋狂將持續下去,長谷部為了宗三而壓抑的喘息再也無法遏止。

終於放棄掙扎啞著聲音哭叫,討饒的話從嘴裡不停溢出,再也顧不得自尊。

 

難以負荷的刺激讓長谷部產生會就這樣死去的錯覺,之後更逐漸抽離了意識,什麼也無法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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